性高孺子可教,悟不出来就得在请教师父。
这一番修行下来,不知道要白费多少工夫。
白衣公子指着在人群中,努力向前挤的白衣弟子,“我陪我苏师兄来的。”
苏师兄在练气期十层卡半年了。
陈深点头,心想白衣公子的师父难道有白衣癖好?
白衣公子扭过头上下打量陈深,“你来取药?”
他是废灵根这件事,白衣公子是知道的。
陈深作为挂壁,有自知之明。
他觉得自个儿不能打击白衣公子的自信心,让他产生自我怀疑,这人一旦产生自我怀疑,就会有自暴自弃的迹象,从而在修行上懈怠。
“嗯。”
陈深告诉他,他是来帮洞府的弟子取筑基丹的。
“我们洞府的弟子,这一次去了血狱沼泽,把草药带了回来,有优先取丹药的权利,不用去挤。”陈深说。
白衣公子恍然。
他们又相互介绍一番,白衣公子叫陆长安,家里是官宦世家。
“哦?”
陈深问起了他的父亲名讳。
待陆长安说出后,陈深还真认识,当官时有过几面之缘,不过交情不深。
陆长安见陈深认识他父亲,就像见到了他乡遇故知,同陈深天南海北的聊起来。
聊的正好,玉清宫有了动静。
门前的众多弟子拥挤起来,把那苏师兄推的东倒西歪。
“长安,长安,死哪儿去了!”
白衣弟子苏师兄大叫起来,“快滚过来!”
他让陆长安过去搭个帮手,帮他一起挤。
陆长安苦笑,“大爷,我过去了。”
走出去三步后,陆长安又回头,“大爷,我这儿有个任务,咱们一起去做?”
陈深一怔,继而明白陆长安想让他打杂之余再攒些贡献点。
他头疼。
这一个谎言果然要许多个谎言来圆啊。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约定时间合适的话就一起去。
他还要打杂呢。
“陆长安!”
白衣弟子苏师兄又在喊了,“磨蹭你妈呢,快过来。”
陆长安尴尬一笑去了。
陈深喝了一口酒。
这才是弟子们常见的待遇啊,就是扎纸人店的学徒都得给师父端屎端尿,这骂几句还算轻的,有的还打人,这或许也是服从测试的一环吧。
陈深庆幸他年轻时功夫靠领悟。
现在老了还有娘子照应,少了这些罪受。
陈深倒有意想帮陆长安,可他知道,他今儿帮了陆长安呛了那位苏师兄,回去陆长安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