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脸男。
鼠脸男在甲板上正跟一位外门女弟子吹嘘,“白云仙子派人买这云楼的时候我们就在场,你知道了花了多少?”
这成功引起了女弟子的注意。
女弟子年轻,有活力,两只眼睛水灵灵的眨,问鼠脸男,“多少?”
鼠脸男压低声音,“夸张的让你害怕。”
女弟子听了个寂寞,忽然看到了陈深,小声问鼠脸男,“这是谁?”
他们上云楼的时候没看见这人。
鼠脸男回神仰头看了陈深一眼,“杂役。”
陈深向他们点下头,“对,我在云楼上打杂。”
云南从旁边走过来,趴在栏杆上低声问陈深,“怎么着,还想隐藏自个儿身份?”
陈深无所谓一笑,“帮儿子追女孩子,牺牲一下是应该的?”
“儿子?”
云南看了看下面的鼠脸男,“唔,我听大师姐说起过。”
就这鼠脸男,说话一脸猥琐的样子,云南觉得:“就你儿子这猥琐样,他要能追上这姑娘,我撞死在你面前。”
“你行了啊。”
陈深觉得这便宜的儿子可以捡好多个,兄弟可不多,“你在我面前撞死的赌约足够你撞死十回了。”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说的不对,我撞死在你面前。”
云南这次信心十足。
他还真说对了。
因为第二天早上,陈深亲眼看见这位女弟子从云南屋里出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
“傻了吧?”
云南得意,“你觉得这姑娘为什么去血狱沼泽?”
陈深懂了,敢情这俩人早就勾搭上了,“嗬!你小子来谈情说爱来了。”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芷,我们接任务时认识的。”
云南自从看过陈深的大手大脚后,也开始去接任务做贡献,在为白云洞府扬眉吐气的同时,顺便挣点贡献点儿。
白芷跟云南来的。
鼠脸男是跟奇宝斋见过的细嗓门付师兄来的。
这位付师兄,又是白迟带的四个亲近的人之一。
他们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脸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芷,算上陈深,他们三个在炼气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过,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芷和白迟外,余下的人还真把陈深当杂役了。
因为陈深穿了灵隐长袍的缘故,他们还把陈深当不会修行的杂役。
陈深乐得他们误会。
白迟见陈深不说,他也懒得解释。
只有在鼠脸男不长眼,真的把陈深当杂役时,白迟才开口呵斥他,让他们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