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1 / 3)

金色的大厅里,林臻百无聊赖地听着差不多的锯木头声。

直到他的出场。她没有发现自己呼吸紧张了起来。

是那天听到的乐曲,他从容地推拉弦,琴声婉转,眼睛偶尔投向她的位置。每一眼,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响。

漫长的比赛终于结束了,主持人宣布了结果,秦子良只拿了银奖,虽然离得很远,但是林臻仿佛能从模糊的人影中感受到他落败的不甘。

庆功宴她没有去,她没去过这样的场合,可能会闹笑话,更何况,他们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

助理叫人把她送回了酒店。

林臻先行洗了澡,避免尴尬,心不在焉地靠在桌子上看书。

门被敲响了,“是我”。熟悉的声音。

林臻打开门,秦子良一手拿着透明的奖杯,一手拿着一瓶洋酒,他进门后把那座奖杯随意丢到桌子上,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从柜子上拿出两个酒杯,“喝吗?”。

面对他,林臻已经没有那么僵硬,点点头,坐在他身边。

他身上带了淡淡的酒味,掩盖了那股木香。

“在宴会上喝到的”,好喝,也许你会喜欢,所以特别找人要了带回来。

林臻接过酒杯喝了好几杯,酒瓶见了底,几乎都是林臻在喝,她变得多话,“以前我爸爸喜欢喝白酒,酒量很好,一瓶都喝不倒”。

“他没什么爱好,就爱下了工地在家,煮点毛豆,再炒盘花生,一边喝酒一边听歌,时不时还会唱上两句”,她将头发别到耳后。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举起鞭儿轻轻摇,小曲满山飘,满山飘”,她青涩的歌声好像在叙说一个故事。

“很多年里,家里只有我跟他,他做事情很果断,决定好的事情就一条路走下去,一点都不会要面子,很奇怪,我不像他,我很懦弱”。吸了一下鼻子。

“他让我练酒量,一是家乡有喝酒的习惯,二是保护自己,要是轻易被人灌醉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哭了,那个像草一样坚韧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秦子良看着她难以抑制的悲痛,默默用手帮她抹眼泪,林臻是如此地糊涂而痛苦。

“别喝了”,拿过她手上的酒杯,“睡觉吧”。

秦子良第一次打破秩序,没有洗漱,抱住她躺着,不紧不慢地拍她的后背。林臻的面色润红,眼里还有残留的湿润,她摸上他的脸,“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可是没有如果。

秦子良的情欲一下子凶猛地涌出。他紧紧地抱住她,跟她长长地对视。

“今晚可以”。她的手带着电,噼里啪啦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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