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金台府的风气,一个案首都这样,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这个帽子,扣得很重。
谢缪羽今天很不高兴,说话愈加刻薄,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写不出来啊,真不知道前段时间内在府城流传的诗词是从哪里来的了。”
“你,”
连李初阳都变了颜色,谢缪羽的话语太刻薄了,这简直是指责流传出来的诗词是陈岩找人代笔的。
这样的话语要是传扬开来,名声就全毁了,就是以后在科道场上,都会寸步难行。
“谢缪羽真是好搭档啊,”
孙人峻听得大喜,要是真能在今天毁了陈岩的名声,以后在科道场上自己可真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哗啦,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在陈岩身上,无论是士子读书人,还是云台上侍候的侍女小童。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岩坐在云台后,青铜香炉上升起淡淡的青烟,凝而不散,和盆景上的虬松影子交织,给陈岩披上了一层玄妙的色彩。
仔细去看,光暗交织下,众人竟然隐约看到一种说不出的萧瑟。
“哎呀,”
“要不行了。”
“可惜了。”
“活该。”
众人都有不同的念头,有的甚至在低声耳语。
“这是送脸上门啊,”
陈岩沉着脸,心里却是大笑不止,他刚才不落笔,当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前世中记得太多的诗词,正在挑选那几首合适呢。
“这样效果更好。”
陈岩又饮了一杯酒,随手将酒杯掷到云台外的湖面上,腾起一圈的水光,振袖起身,看向谢缪羽,朗声道,“这是谢兄啊,刚才作的小诗真是精致,难怪能够在院试中拿一个第六名。”
“你,”
谢缪羽目光几乎喷火,要是别人说一声自己能够取得金台府院试第六还是个称赞,可是对面这个家伙可是案首,他这么说就是赤果果的讥讽了。
“啪,”
陈岩一甩长袖,不去管怒火高燃的谢缪羽,直接吟唱了一首,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哗啦啦,
这一首前世李白的佳作一出,一下子场中安静下来。
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在场的人都有着鉴赏能力,自然能够看出这一首的与众不同。
“好啊好,”
李初阳摇头晃脑,赞叹道,“此诗想像巧妙,信手拈来,不露造作之痕。诗中语语浓艳,字字流葩,读这首诗,如觉春风满纸,花光满眼,人面迷离,无须刻画。好诗,真的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