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做到公平公正的,我们也会找民政局沟通,提醒他们必须在考试环节严谨周密。
对于孩子们在部队时的表现评价打分,也必须依据标准做到实事求是,准确无误。”
一个叫苏焕强的职工说:“柳主任,你也看到了,今天找你来的是5个孩子的家长,为什么那2个孩子的家长没来呢,我想你可能也清楚,我们也没必要挑明了,我们的担心真的不是多余的。”
柳峰说:“一切没有发生的事情或者没有证据的事情都是猜测,我只能说请你们相信公司领导,相信人资部,相信我和左秋同志,如果真的出现意外情况,不用你们出头,我带领你们去揭开事实真相,还大家一个公道,好不好?”
5位职工在柳峰的保证下离开了。
左秋问柳峰:“主任,苏焕强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懂。也是啊,按说应该是7名职工一起来找,为什么只来5位啊?”
柳峰说:“那2位职工一个是王守义,一个是张泽天,不用说这次没来,平时也没有找过我。”
“他们还挺沉得住气的,没有给我们施加压力。”
“不是他们能够沉得住气,他们也一样很着急,只不过是他们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边而已。”
“他们有什么依仗?”
“张泽天是赵南城副总经理的司机,当然他把宝压在了赵副总这边了。
王守义据说是有一个在民政局当领导的亲戚,按照王守义给他所谓的最好朋友吹嘘的信息,他的儿子肯定会占据一个名额,而且为此都已经花了3、4万元了用于打点关系链条,信心很足。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个最好的朋友把他的信息泄露了。”
“主任,您别介意,剧透一下,赵副总找你说情了吗?”左秋因为也是柳峰主任信任的部下,所以也就略显唐突地问了。
“我说了,你可能感到意外,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赵副总没有和我打过招呼,或许他知道我的为人,打招呼也白打。
或许他知道这里面的规则,能否录取还是靠实力说话。
民政局对复员军人的总成绩构成要公示,考不好或者在部队表现不好,录取的可能性基本没有,除非指标有富余。”
柳峰的话如果让张泽天听到,会大失所望的。
自己给赵南城服务的不错,用公车没少给赵南城办私事,为了自己的儿子的事情还给他买了两瓶15年的茅台,谁知道赵南城根本就没当回事。
或许赵南城想当然地认为,柳峰主任有这个觉悟,不需要他说话,也会为张泽天使劲。
“主任,我们这边是做到公平公正了,民政局那边在整个过程中真的能够做到完全不出问题吗?”左秋有些怀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