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见老乡,失态了。」司马行空笑道。
「老乡?」我疑惑。
「我出生在瀚海,也就是贝加尔湖,那边很多螺丝人,所以我从小接触的就是俄语。」
人家是土生土长的贝加尔湖人士,自然知道北海不是贝加尔湖,瀚海才是,北海是如今的白令海一带,但国内很多学者,还是不理解,因为他们不相信古代炎夏人能走那么远,真是小瞧了自己祖先,那《山海经》,还是一部世界地图呢,囊括了除大洋洲之外所有的区域,之所以没写大洋洲,主要是因为那里是不毛之地,确实也没啥可写的。
刚好,墙上的仿古挂钟,发出了零点报时。
「你时间拿捏得刚好。」我笑道。
「嗯哼,」司马行空看了一眼阳台,「都摆好了呀?那就请吧。」
三人来到阳台,司马行空主动坐在了黑棋的那一边,但我坐定之后,为表达东道主之情,将檀木棋盘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你是客人,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