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墙体要比上面的垛子结实的多，我们所在的六层是内部连在一起的，眼见着好几个位置都「中弹」了，但只是有所破损，产生不少烟灰，并没有被石弹穿透建筑。
「他们还能有更厉害的远程武器嘛？」我问姜军。
「这还不厉害嘛？」姜军反问。
「回答我问题，」我抽了口烟，皱眉道，「这是战场，你咋这么不严肃呢！」
姜军立正：「回禀大人，还有一种火油弹，但咱们是石头城，他们不会使用的！」
这名姜军还是颇具战略眼光的，之前我大概看过，这个建立在石壁上的城市，确实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石城」，城内建筑，貌似全都是就地采取了山上的石料所建，除了屋顶颜色稍有差异，房屋的墙体、台阶和城墙的石头，都是同一品种，同一颜色的石料。
平原地区的普通城市，城内木质材料较多，适合用火攻，攻击手段得法，可以造成全城大火，威胁到城内的粮草和补给，不战而胜之，但攻这种石城，只能硬碰硬，投石弹，造杀伤。
「那就行，我看这六层还是挺结实，就在这儿打吧……你们也是奇怪，为什么非要站在顶上去防守呢？」我指了指头顶已经被砸的支离破碎的七层。
「额……不都是这么防御的么？等到敌人接近城墙，」姜军拉了一下窗口旁边的绳子，咣当，从上面降下来一道厚厚的石板，把窗口封着了，「所有楼层窗口关闭，防止敌军入内，敌人只能攀爬城墙，战斗会在顶楼打响！」
我摆摆手：「他们绝对走不到那一步，你把窗户打开吧，太黑了。」
姜军尝试从内部移开石板，试了几次，石板因为下面镶嵌在一道形状契合的凹槽里，站得很稳。
「额……大人，咱们换个窗口吧，这个石板太重了。」姜军尴尬道。
我点头，来到隔壁，继续观战。
大概扔了十五分钟石头之后，投石车停止攻击，后方黄雾中，出现了一支身穿黑甲的布队，队伍整齐前进，显然是训练有素，队伍之中，还推着一些木质的机械，像是云梯，竖起来用来攻城的东西。
我通过战场上的几颗大树，测了下距离，吩咐冰冰，等到敌人来到第三颗大树的时候，所有人，一起射击，那里大概距离城门四百米，对方阵营中有弓箭手，但我不觉得弓箭手射程能有这么大，而我方全部种类的步槍，射程都够400米，更何况是居高临下，弹道平直，更容易瞄准。
第一次亲临战场，尤其刚才在上面，差点被砸中，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对方大布队为了保持阵型，行进速度很慢，我点着一支烟，在本楼层巡视了一圈，给大家伙打气，帮操作槍械的士兵们答疑，主要是强调，射击时候一定要抵住肩膀，否则容易被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