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皮的时候，没人跟你说什么嘛？”
“没有啊，就说这是老鳖湾最后一块成规模、可开发的建设用地了，”程小卷说，“老吴，你看出什么来了？”
居然叫我老吴，行吧，体制内好像都流行这么叫。
我点点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里以前应该是个坟地。”
坟地是没有气息的，而且我也没看见“坟”，只是通过这几十条鬼影的位置，我判断出来的，因为他们的位置分部，按照队列来讲，毫无规律，可如果把他们想象成一座座坟头，那就很合理了。
“典型的迭代乱坟岗。”我说。
“什么叫迭代乱坟岗？”郑冰冰问。
我皱眉瞅瞅她，这是你一个阴差应该问的嘛？不应该是你的专业嘛！
但其实，这是我自己发明的词儿。
“意思就是，新坟压旧坟，经历过很多代际，才形成如此乱杂的局面，有些坟地甚至都重合了。”
“会不会，又是一处图杀古迹呢？”郑冰冰提醒道，黑山堡就是，被当地土匪屠过的一个村，才会形成那么大的怨气。
这里可是吕顺，应该，也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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