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认为，我既是白泽，又是山海吧？」瑶瑶皱眉。
「那怎么可能，」我笑道，「那不神经分裂了。」
「又或者……你是山海转世？！」瑶瑶腾地往后退了一个身位。
「你作为白泽，难道认不出山海转世？」我反问道。
瑶瑶摇头：「认不出，白泽附身于我之后，我只是拥有了前前前世，所有世白泽的记忆，除此之外，其他信息、意识、情感之类，都没有给我，我还是穆济格。」
瑶瑶特意解释的这么详细，或许是想让我心里舒服些，不要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妖兽睡觉，还是不辨雌雄的，至少睡得是她本体，没有其他杂念。
不过既然连白泽都不认识山海，那瑶瑶更认不出，而狄安娜之所以说那番话，主要是因为，她是的的确确见过山海本尊的，估计也是为数不多，同时认识白泽、山海两大妖首的存在。
我将她搂回来：「我也不是山海，我也不知道山海在哪儿，无所谓了，咱们只要把自己做好、做大、做强、够硬，就什么都不怕！」
「哪儿大、哪儿强、哪儿硬呀！」瑶瑶伸出食指，戳了戳我的头。
嗯，不多说了，自己领悟吧。
次日早上，我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人从瑶瑶身下给拽了出来，直接拖出了大堂，拖到下面的暗港里，等我清醒过来，身体已经浸在冰冷的海水中了。
「你干嘛啊！」我揉着眼睛，发出坤坤之怒，「一大早上的，太阳还没出来呢！」
「练功啊，」楚琪正在岸边左右压腿，「你昨晚和她折腾到后半夜，等你自然醒，都该下午了！」
我蹲下身，把脸也浸入海水中，洗了把脸，等再出水时，楚琪也已经下水了。
先温习之前学习的拳法、腿法，其实没什么章法，核心还是锻炼肌肉，楚琪说，这是习武的第一步，身体基础打不好，练其他招式、技巧全都白搭。
「真的有招式和技巧嘛？」我趁着练习间隙问。
「当然，你以为老祖宗传下来那些武功套路，形成的那么多门派，都是花架子么？」
「传统武功和现代搏击，哪个更能打？」我又问，可能这是很多普通人的迷惑之处。
「你指的传统武功，是电视里见到的那些？」
「当然，不然呢？」我问。
楚琪撇撇嘴：「我给你演示一下。」
说着，她一记直拳打过来，我侧身避过，用她教我的基础套路，抓她的手腕。
「停，」楚琪道，「你看，这就是你了解的拳法，对吧，一攻一防，有来有去，你抓我手腕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控制你的攻击手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