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殿，早已熄灭烛火的予如站在窗前，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抚摸着手中的一方帕子。
“师妹，我，我心悦你！”
“师妹，等我！”
“师妹，我想陪你一起看花开花落，草长莺飞。”
“师妹……”
大师兄予末的声音，相貌，不断的在脑中浮现，窗前月下的人儿，脸早就红透了。
昨日，他们一起出了未言山，他要回合一峰复命，却绕过合一峰，送她回知药峰。
路上。
“师妹，我们应该好好谢谢十二！”
“啊？”
“若不是十二，我怎晓得你心里，心里是有我的！如儿，我，”云层中，一旁御剑的予末靠近予如，看着她的脸说道，“如儿，我，我心悦你许久许久，从我们一起去合一殿便开始了！”
一起去合一殿？那时，就心悦了？
予如侧了侧身子，看着眼前白衣的男子，这模样她早早的便放在了心上，现如今这么近的距离，可依旧是那样触手不可及。
“师兄，我……”予如脸红，便又将身子侧了过去，他应该没有看见我现在都样子吧！“十二她为了我，我们，她……”
予末笑了笑，眼里的星辰早就换成了面前的女子，“这份情，咱们要好好珍惜，放在心底。”
“那是自然！就算不为这个，十二她也是好师妹！”
“嗯，那如儿你……你可，你可心悦我？”予末还是保持刚才的样子，看着予如。
“我，我喜欢你，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予如说这话的时候，又将身子侧了回来。
“真，真的？”
听见这个回答，予末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完全忘了他们现在云上，还御着剑飞行呢！
“啊！”
“师兄！”予如说完，见着她的师兄有些不稳，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予末笑笑，站直了身子，调整了姿势，脚下的剑才算安稳下来。
御剑飞行，讲究的是用心，就在刚才，予末的心都用在了旁边的人身上。
所以，剑不稳！
被师妹一扶，予末的心怦怦直跳，第一次，与她如此的近。
这一次，换成予如剑不稳！
“师妹，小心！”
“师妹，我……”
“师妹……”
平常很稳重的予末，此时乱了心神。
平时安静的予如，此时也慌了心神。
爱，可以让人慌乱，也可以让人平静。
此刻的予如，心里平静的如水一般，师父今日的话，让她不得不重审这段情。
可……
师兄说，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