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表情却是截然不同的。
穆彦成疲惫至极，随手解开领口的纽扣，问：“你想要什么？”
“什么？”
乔语看着他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她扯出一个笑容，“你看，我昨晚上救了你，换来一个承诺。这等我叫醒了姑姑，再换一个不过分吧？”
穆彦成说不出话来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问这样的问题。
其实，只要穆静芝能够醒过来，就是天大的好事，何必管乔语是什么目的？
他一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更不追究动机，现在又何必在这个问题上刨根究底？
穆彦成便转身去了浴室。
乔语看着他关上门，眼泪还是没忍住。
但是她只允许自己落了几颗眼泪，就匆匆把泪水给擦干了。
反正被猜忌误会什么的，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只要问心无愧就好。如果穆静芝真的醒来，还能顺便再捞一笔好处，怎么算，都不亏吧。
乔语在这里拼命自我安慰，穆彦成洗了澡出来后，见她还在铺沙发，心里一动，径直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扔。
“你干什么？”
“睡觉。”
穆彦成躺在她旁边，伸手关了灯。
乔语一动都不敢动。她觉得这种时候，穆彦成应该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做那些羞羞的事情，却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睡这里。
穆彦成也不知道她心里在嘀咕什么，只是觉得，心里空的厉害。现在，他不想一个人躺在这么宽大的床上。
身边传来乔语窸窸窣窣拉着被子的声音，还有她清浅的呼吸声，甚至有她微微挪动头部时，头发蹭在枕头上的细碎声响。
每一点小响动都几不可闻，却每一点都像是在填补他心里巨大的空洞，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穆彦成很快就睡熟了。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窗帘外透进来一丝丝阳光，身边却是空无一人。
穆彦成下意识地伸手探了一下，发现那半边床被都是冷冰冰的，显然乔语早就没在了。
他又看了看沙发上，上面平平整整，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穆彦成起身洗漱后就下了楼，结果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乔语。他想了想，回到卧室，昨晚乔语收拾好的那个小包也不见了。
房间里好像一下子就空荡起来。
穆彦成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的脑海里突然传出乔语一次次地追问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时的样子！
现在，不正是最好的时候？
他的人手一部分在追查伤害穆静芝的凶手，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