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穆彦成的灵魂三连问，乔语有些目瞪口呆。
过了片刻她才哭笑不得地反问：“这些问题，你怎么不去问姑姑？”
穆彦成冷哼一声，“姑姑是长辈，又不是小孩子，我怎么好问？”
乔语颇有些无语，“那你来问我，姑姑就不是长辈了？”
穆彦成一面衬衣袖子上的扣纽扣一面抬眼看着她，“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乔语摇头，“我没有听姑姑提过！”
穆彦成似乎有些不信，盯着她没说话。
乔语索性一拉被子把脑袋蒙上，闷闷地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不信就不要来问我！”
这小脾气！还越来越冲了！
穆彦成冷然地看看被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坨。
大概餍足的男人脾气也格外好，穆彦成倒是也没生气，只是冷笑一声反问：“我有说不信吗？”
乔语猛然把被子掀开，狐疑地看着穆彦成。
穆彦成慢条斯理地说：“依照姑姑的脾气，她不想说的话，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透露。既然都不告诉我，没告诉你也不奇怪。”
乔语没好气地说：“那你还明知故问！”
“有些人最近有点膨胀，总觉得有老爷子和姑姑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穆彦成冷冷地看着乔语，“现在知道了吧？你也没有多特别！”
乔语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儿，“这我当然知道。姑姑和老爷子对我再好再维护，那也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看在穆家的面子上。”
她要是真正地跟穆彦成站到了对立面，对穆家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不利的念头，不等实施，恐怕就被拍熄了。
说白了，穆家人各个儿都是王者，就她一个青铜，所以被虐的总是她自己。
她才不会那么不自量力。
要说这段时间，她最大的感受和转变，就是从前，真的是无比的自信，而现在，可是极其有自知之明的。
有些东西，与你长得好不好看，家境好不好，学历高不高，性格好不好，心地善良与否等等，都没有直接的关系。
就是在不爱你甚至厌恶你的眼里，你的每一个加分项，到他那里都成了壁垒，你的每一个依仗，在他眼底都是原罪。
乔语告诉自己一定要看开想得开。
现在和穆彦成，能过一天就当是偷来的捡来的，反正都是赚来的。
高高兴兴，他愿意跟她讲话，她就陪他聊一聊。
他愿意滚床单，她就尽量配合。
反正……被勉强和主动一点，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他吃干抹净。与其被动被迫，不如主动享受。
不过，穆彦成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