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满脸都是不服气，却颓然道：“算了算了，懒得解释。爱咋咋地！你说吧，又要让我干什么你才能满意？给乔薇澜道歉？还是给你们家当苦力？或者又是什么新招数？”
戚寒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乔语莫名其妙。
她都主动认罚了还要怎么样？
“你快点说要怎么办吧，反正咬也咬了，气也气了。”
穆彦成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有恃无恐，真是好！”
乔语哭笑不得，她是无力反抗索性主动承受而已，怎么还成了有恃无恐了？
“给你十分钟，换好衣服下来。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穆彦成的语气简直是恨不得把她也放在齿间碾磨，乔语没敢多打听，很乖顺地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又转头问：“要去哪？我该穿什么风格的衣服？”
穆彦成铁青着脸色道：“明知故问。”
乔语不解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似乎真的是完全一无所知，可穆彦成却不信。
穆彦成不说话，她又不敢使劲儿追问。虽然穆彦成说了回来再罚，那也比现在就罚好吧，能拖一时是一时，能拖一天是一天，说不定过几天……
嗯，穆彦成忘了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贵人事忙，还有化乔薇澜在那里恨不得每天提醒他八百次。
所以，多拖些日子，只可能是自己又莫名其妙做了背锅侠，被新帐旧账一起算。
乔语觉得自己现在的神经已经变得很大条，穆彦成不说，她就自己琢磨着找了条黑色的小礼服裙穿着。
最简单基础的款式，却也最百搭，不管是要去什么场合都能驾驭，怎么也不会被挑出错儿来。
穆彦成在车里，乔语打开车门上来的时候，穆彦成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乔语的皮肤本来就晶莹雪白，黑色的衣服更衬托得她肤白若雪。
没有一点瑕疵的皮肤，仿佛散发着莹白的光，带着少女特有的光泽和弹性……
穆彦成骤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急忙把目光挪开。
乔语一直低着头，没有发现他过于炙热的目光。
穆彦成却是不由得又想起那一夜。
那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却与第一次和乔语在一起时中的药有所不同。
第一次那种药物令人的甚至完全不清楚，几乎是全凭本能，但那晚，那药效要弱很多，应该是助兴一类的。
他知道那不是乔语动的手脚。
穆彦成虽然洁身自好，身边却也不乏对这些十分热衷的人，通过他们他也了解了一些，像那晚这种药效的助兴药物，许多夜场的酒水里都会有，想得到也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