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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这般说着,屏风之后当真传来踱步过来的动静,吓的方婉之赶紧用帕子将眼睛捂上了。

“澜爷,您高抬贵手吧。”

屏风之后,传出澜卿低醇的笑声,莫名好听。

“出息。....作画吧。”

☆、第五章 爱咋咋地

上京的天,总是不如旁的县城安逸,君主眼皮子底下,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难以预测。

今日早朝,刘元帝皮笑肉不笑的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战书掷于龙案之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当今天下三分,突厥,琉球经常派兵偷袭边关城县,虽说蛮夷之地不及大堰版图丰沛,到底一直未能根除,留于祸患。

前不久,禄昌侯岳深已然赶赴陵城关口,首战告捷,甚得民心。

相比之下,刘元帝的另一个儿子,赶赴琉球边界迎战的三皇子刘礼则节节败退,若非老将陈直出马,只怕在疆土之外丧了性命也未可知。

刘元的怒火,也因着这一战,彻底爆发。

“没用的东西!谁让你不顾战局打马北上的?要不是陈直到的及时,我大堰的脸面便给你丢尽了!!”

那一场同琉球的战争,明显是对方诱敌深入假意败退,可叹这个糊涂东西竟然没有看出半分端倪,一路追到琉球境内,险些命丧当场。全军十五万将士,死伤整整七万,就连刘礼也是吊着半条折断的胳膊回来的。作为皇室子弟,这无疑是在刘元帝的脸上打了重重一个巴掌,百姓的流言蜚语也是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

殿内的臣子都不敢应声,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老子训儿子。

然而刘元帝明显是气儿不顺,想要找茬,张口点了丞相张思中,上将军姚伟成以及兵部尚书左杨数十名官员上前。

“你们倒是说说,对于此事,该是个什么样的说法?”

什么说法?这谁敢吭声?

自古老子惩戒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臣子再进谏出主意,这可就是两头都不讨好的事情了。再者,别看刘元帝这盛怒之下状似随口点了这几个,殊不知这里头的学问可大着呢。

其中上将军姚伟成和兵部尚书左杨都是刘礼府上的常客,礼部尚书焦衍和余怀准是二皇子刘睇的人,张思中则是皇后嫡子刘凌一党,皇子之间结党拉拢朝官,这历朝历代都不算先例,这口风探下来,这些人的胳膊肘要往哪边拐,可都是要有个说法的。

丞相张思中为难的咂舌,又不敢不张口回应,只得避重就轻的说。

“臣以为,此事...三皇子虽说是有错处,到底也是为我大堰出生入死,且负了伤。万求圣上看在三皇子年纪尚轻的份上,从轻发落。”

情是求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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