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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这种东西给他。还特意送的学校来,还是个女的?

他低头看着这朴素的一袋袋东西,内心莫名地升起一阵不安来。

是奶奶苏州的亲戚送来的?送我学校又是干嘛啊啊,正好路过啊。

吃了午饭,宁小北来到门卫室排队往家里打电话。

听到电话那头宁建国的解释,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晓得了,那带我向苏州的亲戚问好吧。老爸再见,我要去上课了。

宁小北挂了电话,回到寝室。

打开寝室门,发现范侠领了隔壁屋子的人正在房里打八十分,打牌的,看牌的,里外围了两圈人。

丁哲阳孤零零地坐在床上塞着耳机听英语,见到宁小北回来了,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小北,怎么样?

范侠转过头,指着摆在桌子上用来当筹码的红薯干。他今天手气不好,已经快输了二十多根了。

你们随便吃吧,是我苏州亲戚送的。好了,别打了,一会儿就上课了。

快,跪安吧,谢谢小北大哥赏赐。

范侠起哄道。

男生们哄堂大笑,各自抓了一把红薯干和糖果跑开了。

江南被退学后,他们和隔壁寝室的仇怨自然也化解了,现在时不时地玩在一块。

宁小北走到丁哲阳身边,问他要不要和蜂蜜水,丁哲阳点了点头。

我也要!我也要!

范侠一边喊着一边穿鞋子,拿书包。

大兴安岭蜂蜜

宁小北废了好大功夫才把蜂蜜罐子上的铁皮盖子拧开,看着贴在玻璃瓶上的绿色商标,感觉有些奇怪。

苏州的亲戚,送东北的蜂蜜给我?

不过这年头傍名牌的事儿不少,可能因为东北的蜂蜜更加有名吧,比其他地方产的要好卖些。

宁小北没有多想,喝完蜂蜜水就去上课了。

另一边,在建德里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的包房里,宁建国将三打成捆的钞票推到对面女人的面前。

你来的匆忙,我也没有准备。这些都是我今天临时凑出来的再多的,你可能要再等等。

宁建国为难地说道。

建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来看看孩子,真的。

坐在对面的女人面容憔悴,马尾辫半散开着。她穿着一件灰色大翻领的春秋衫,那是八十年代就不时兴的式样,脸色蜡黄。宁建国注意到她就连指甲尖儿都带着黄色,推测她可能身体不好,或者是有肝病。

因为他是做食堂的,最怕这一点,于是不由自主地就把身体往后仰去。

看在对面那本来就很是惊慌的女人眼里,则变成了一种疏离,甚至带着些傲慢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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