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当然，我们这边也会有律师帮你辩护，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要去赤柱走一遭。”
张品说完话，就再次看向张家辉。
“怎样？是否了解？”
张家辉抿了抿嘴，然后看向他。
“一定要蹲赤柱吗？”
“你是不是搞笑，不蹲赤柱，你走在街上，怎么挺起胸膛和道上的人说话。”
“你想让我加入黑社会？”
“不加入黑社会，你帮我做什么？当保姆？我喜欢女的，哥们。”
这一次张家辉陷入了挣扎中，理智和多年的生活经验，显然让他知道黑社会不是那么好做的，尤其是帮警察做事，做卧底有多惨是个人就知道，而他连卧底都不如。
可是他想着还躺在医院的小雪，想着老K被砸的汽车维修铺，想着家里被烧的房子，想着前些天差点把命丢掉的叔叔，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那我在这里打电话？”
这下子轮到张品惊讶了，他没想到对方适应能力这么快。
“可以，你自己回现场等警察吧，放心，是自己人。”
张品还是没有瞒他，原本黄署长对这场车祸另有安排，不过现在张家辉愿意站出来，那自然更好解决。
“对了，混道上的人，都是有外号的，你准备给自己取个什么外号啊？”
在往后走的路上，张品闲着无聊，便想着继续调侃一下对方。
“啊，要取外号啊，我是专门画画的，取名叫画家怎么样？”
张家辉一时间来不及多想，只能抓抓脑袋，根据自己的特长来了。
“画家？你又不卖假钞，叫这个做什么，不好听。”
张品看了一眼，确定这家伙长得和对方差远了，于是摇摇头否决了。
张家辉：“那我除了画画，还跑得很快，不如叫快跑吧。”
“快跑，你还不如叫快爬呢，哪有叫这么名字的，到时候你和别人打架，你兄弟一开口，就是“快跑”“快跑”，那你们是跑还是打？不过以速度命名，倒是也还是个好的思路。”
张品听说他想要起外号叫做“快跑”，差点笑掉大牙。
张家辉也跟着笑，然后摸了摸后脑勺，眼睛突然一亮。
“张警官，你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飞机速度最快，不如我的外号就叫飞机吧。”
“你叔叔不是说你大学毕业的吗？这么没有常识，谁告诉你飞机速度最快，飞机、飞机，我靠，你他玛就叫飞机啊。”
张品站在原地，看着那张和渣渣辉有几分相似的脸，然后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不是被人追着满街跑，就是在跑路躲避别人砍自己的家伙。
渐渐地，两人的形象慢慢融合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