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意识到这是不能做的事儿,瞥干净心中的想法,直视她的眼眸。
“刚才说的……是骗我的吧。”
她那动人的眼睛,绽放着绝美的凄光,换做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我都会受不了她此刻的注视,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对她说:
【笨蛋,当然是骗你的。】
“都是真的。”
我说。
“不单单是昨天,四月的时候,我不可抗力地将醉酒的她送回了家。”
她望着我的眼神逐渐失去温度,攥紧的拳头,颤抖的肩膀,以及眼角无声,缓缓溢出的泪珠,无一不刺痛着我的心。
哪怕是这样,我仍旧是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着。
“……那之后?”
“什么都没有,回家了。”
她沉默。
墙上的时钟指针不停地转着圈,整个客厅内唯有它还保持着时间流淌的状态,其余的任何东西,都像是被施加了定身的魔法,动弹不得。
哦不,还有她流淌的泪珠。
我无法抑制内心的剧痛,伸手拭去她的泪痕,她也仅仅只是任由我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不迎合,不反抗。
呆滞地像是一具精美的人偶。
可惜的是,世界上没有会哭泣的人偶。
而咲良彩音,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孩儿。
“你还记得我曾说过的话?”
“记得。”
“倘若有一天,叫我发现你心里还有别的女孩儿,我就去个你永久找不到的地方。”
“嗯。”
“我还会和别的男人谈恋爱,和别的男人上床,和别的男人结婚。”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你有什么权利支配我的人生?”
我此刻究竟有着怎样的眼神,是惶恐不安,还是冷漠淡然,我早已不理解名为“我”的个体,其本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为什么要在现在告诉我?像以前那样骗我不就好了,就像你骗祈之助那样。
你这人,怎么总是半途而废。”
出乎意料的,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单单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我。
可我更情愿她打我,骂我,那都不及这眼神的千万分之一来得令我痛苦。
我情不自禁地想将她拥入怀中,她挣扎,推搡,想脱力我这泥泞的沼泽,然而我怎么都不愿放过她。
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恨不得同她相拥着,一块溺死在这泥沼内。
她这般柔弱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有力量与我抗衡,最终我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