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岛田信长从未从听最上和人提起过这事儿,一时间有些愣神。
“呕……信,信长,水……”
身旁的最上和人迷迷糊糊打了个酒嗝儿,岛田信长强忍着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的冲动,对周围的几人露出笑容。
“抱歉了各位,这家伙已经不省人事了,我得先带他回去才行。”
他尽量用着礼貌谦和的口吻。
“啊……抱歉,说的也是呢,若是太晚回去了,太太该担心了。”
岛田信长不由得眉头皱起:“太太?什么太太?”
“最上桑的妻子呀,就是当声优的那位小……”
“北川!”
听见身旁的人一声叱喝,那年轻人忽地打了个激灵,闭上了嘴。
“那什么,岛田先生,我们还有二次会,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等……白鸟,你别拽我啊,我自己能走。”
一群人来得像风似的,走的时候也同样匆忙的很。
岛田信长一脸迷惑地望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转而看向身旁还在干呕的最上和人。
“喂,阿和。”
“%@*&gf#¥。”
完全听不懂这人在讲些什么,岛田信长只得拽着他去打了车,带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
……
……
翌日。
最上和人头痛欲裂地在客厅沙发上醒来,身上的毛毯早已掉到地上,正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四肢无力,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半眯着眼打量四周,发现并不在自己家里。
花了足足五分钟才理清了头绪。
昨晚与岛田信长去喝酒,说了不少事儿,之后就喝醉了,只记得他将自己带回了住处,给了盖了毛毯,开了空调,后面就没再去管他。
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一股酒味儿,最上和人起身去厨房倒了杯自来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这才感觉整个人好上一些。
来到岛田信长房门前,最上和人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在客厅转了一圈,在餐桌上看见了他留下的纸条,大致内容就是他上午有片场要赶,就先走了。
最上和人看了看时间,这才注意到已经是十一点了。
好在他今天的第一个工作要下午才开始,时间不算紧迫。
将客厅收拾了一下,最上和人直接下楼打车回家。
他可不想满身酒气的去挤电车。
回到月岛后,最上和人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烧水,然后回二楼拿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之后便简单地做了一顿早午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