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的幼犬,独自蹲坐在十字路口仰天长鸣。
他或许会被在场的声优前辈们,当作是始乱终弃的过分家伙。
在脑海中想象他手足无措,百口莫辩的表情。
可气,可笑,可爱。
便莫名其妙地,稍稍原谅了他。
可她还是无法顺利挤出笑容,板着脸,不去看他。
最上和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既没有与她搭话,也不曾偷偷要来纸笔,当面为她写信。
他做不来那样的事。
回到座位,最上和人没有喝酒,杯子里的是麦茶,小口抿着,安静地看着身旁的岛田信长,见他一点点喝高。
他起初还劝了几句,直到岛田信长开始红着脸胡言乱语,便放弃了。
“户塚君!户塚君!该轮到你了哦。”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事务所的社长正在让新人自我介绍,顺带表演一些愉悦现场的节目,无可厚非。
最上和人缓缓站起身,想了想,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什么,走到了居酒屋中央。
“各位前辈好,初次见面,我是刚入社的户塚和。”
他顿了顿。
“我这人不擅长说话,不会搞笑,不会漫才,是个极其无趣的人。
连录制广播节目时也事故频发,到此刻还未咬到舌头,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最近学了首曲子,吹得不好,还请见谅。”
从身旁拉过一张椅子,腰板挺直地坐下,左手虎口夹住琴身,修长的四指并拢,宛如棱角分明的钢琴琴键,到处透着美好的三月气息。
微微吸了口气,悠扬欢快的曲调,自簧片悠然传出,银白色的十孔口琴,被双手遮挡着看不清琴身。
自从第一期的户塚食堂结束后,他一直将口琴放在随身携带的挎包内,只是在那之后,咲良彩音一次也没录制过户塚食堂。
此时当作余兴节目,倒也不赖。
就如最上和人所说的那样,他吹得不好,颤音都不是多么流畅,更不必说超吹等高难度技巧。
吹错是常有的事儿,但他并不妨碍他继续。
前辈们听得开心,喝得尽兴。
谁又会管他吹错几个音,吸了几口气呢。
始终抬头看着他的,只有那名,刚剪了飒爽的短发,眼藏星光的。
麻烦的女孩子。
一曲终了,最上和人面色平静地鞠了躬,三三两两的稀碎掌声。
他没有口琴的相关技能,造诣也就这样了。
回到桌上,本想问岛田信长自己吹得如何,却发现他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看来今晚得由自己送他回去了,不由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