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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造谣中伤(1 / 3)

胡二虎当真带来了一种消息,虽不能说怎样新异,但对于案中的一条线索,又加上一种证明。他把许闻达主仆派公人解送监中去后,又曾到地方上去亲自调查过一回。他听到了小蛮与景墨在汪家里所得的结果,更深信他所跟进的这条线索确有成立的可能。他和两人交换了所调查到的事实,便开始发表他的意见。

胡二虎说道:“我现在越发相信汪七生的嫌疑不容轻视。刚才我在镇上,遇见这附近私塾的老先生蔡长禄。他也是和汪七生认识的,昨天他在北街上碰见七生,彼此曾立谈过几句。那时候汪七生恰巧从燕家出来,气忿忿地余怒未息。蔡长禄问他发火的缘由,汪七生竟实言不讳,他说他要找燕春芳算帐。”

景墨听了就是一呆,问道:“哦,具体是怎么说的,你快说说。”

胡二虎道:“他曾恨恨地说:‘我知道这没人格的东西真是没有胆子见我!今天他是故意避开了,但他早晚是逃不掉的。要是他真要娶我的妹妹,我绝不和他干休!’这可是他亲口向蔡长禄说的。从这句话上推想,就说凶案是他干的,不是很近情吗?”

景墨把胡二虎说的话,细细地推敲了一回,觉得理由很近情,但还有许多疑点须先加证实,不好单凭这样一句转诉的话就下结论。而且苏景墨的疑虑,聂小蛮也同样地感受到。

聂小烛好像代替景墨发问一般地向胡二虎说:“汪七生向这蔡长禄所说的几句话,当真很值得我们注意。以前我们只听死者的表弟杨伯峻一面之词。他所说的汪七生到燕家去寻衅的经过,还是间接地听邻居们说的,实际上算不得凭证。现在这蔡长禄的话,比较地直接些,自然可以算凭证了。不过,我们辨味这几句说话的口气,似乎只有警告恫吓的意思,不能就算做他行凶的根据。是不是?”

胡二虎一笑,辩解道:“大人自然说得不错。但我们尽可以作进一步的推测。我们知道七生是个行武之人,习惯于营中生活。见惯了鲜血的生死的人,性情自然比寻常的人刚狠些,他起初也许只想警告恫吓,但从恫吓而变成事实,只在一转念间。他碰巧为了燕春芳的避而不见,使他越发恼怒,便打定主意下此毒手;或是他因为时间的迫促,没有闲工夫和春芳作和平的交涉,便发狠~干脆地把地刺死以泄愤。这不是都可能的吗?”

聂小蛮这静地估量了一下,刚才答道:“你的理论姑且算它成立,但事实方向是怎么回事?”

胡二虎见得到了聂小蛮的首肯,有些高兴地答道:“那也不难推测。大人既然说,大人确信那一张紫色的信笺是他妹妹丽娘的笔迹,那么我们便可以假设这封信就是汪七生叫丽娘写的。他把这封信做了诱饵,将燕春芳引到那约会的地点,随后就把春芳刺死。事成以后,他又为脱罪起见,就移尸到许闻达的门外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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