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该给他发什么呢…先问他吃了饭没有吧！”
眼见大绿茶献宝似地掏出了一个鹅黄色的纸鹤，秦无衣心中微微一动，出声问道：“你有顾长生的纸鹤法阵烙印？”
大绿茶嘻嘻一笑，故作意外地道：“怎么…无衣姐姐你这是紧张了吗？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手底下的人有联系，感觉要被撬墙角了？”
“不是吧？无衣姐姐你这么护短，在长老会议上力保他，还允许他学天霜剑意…结果你连小顾的纸鹤都没有一个么？”
“我为何要紧张。”秦无衣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与他联系是你们的自由，与我无关。”
“再者说了，我不用纸鹤照样可以联络到他。”
顾长生…好像确实没说过他和谢夫人互换过纸鹤烙印啊？
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我知道，你用无衣令可以更快更方便的联络他。”大绿茶眨了眨眼睛慢慢道：“可是用无衣令那是上下级的关系呀，纸鹤则是平辈之间的交流居多…可能小顾觉得我比较有亲和力吧。所以才会和我交换纸鹤。”
“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用纸鹤，显得浪漫有情调~一个小小的纸鹤，装载着满满心意拍打翅膀飞翔空中，听起来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无衣姐姐你也真是的，平时多笑一笑嘛，你要是像我多学学，怎么可能与他们这些小辈有那么多距离呢~要学会和他们打成一片嘛！”大绿茶似乎是好不容易能够找到一个能打击秦无衣的点，得意不已地开始展现自己与小辈关系亲近的优势：
“哎呀，被你这么一说我的纸鹤烙印还真的挺多的，寒酥的、清栀的，小顾的…啧啧啧，无衣姐姐你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要学会和小辈交朋友，不要老端着冷傲威严的尊上长老架子~”
秦无衣不置可否地瞥了大绿茶一眼，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理大绿茶，大绿茶的气焰便会越是嚣张。于是乎她决定不理她，过一会大绿茶自讨没趣了就会消停下来。
然而秦无衣脑海中忽然划过了一丝灵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头绪，却不知道这头绪从何而来。她愣愣地开口问道：
“你方才说你有寒酥和清栀她们的纸鹤？”
“是呀。”
“为何你没有清明的纸鹤？”
“你连这个都不关心，还当什么师娘。”大绿茶奇怪地看了秦无衣一眼，回道：“清栀说了，清明她从来不玩纸鹤这类的小玩意儿的。”
“.”
霎时间，秦无衣脑海中恍若雷击，一条清晰完整的脉络因为这个消息串联了起来，从前那些杂乱无序的信息组合起来，将一切呈现在了她的心头…
路清明从来不用纸鹤，顾长生是如何与清明联系的？他那